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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,也是。”

见谢局长不说话了,黎政委便转头问徐则:“李同志的话你也听见了,这会儿还觉得宋营长指挥时会放水吗?”

“谁...谁知道呢!”徐则继续死鸭子嘴硬。

可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,除非宋向党疯了,否则绝不会这么做。

别说是未来妹夫了,就算是正经妹夫,其获胜后那点小嘉奖,又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前途金贵。

那可是副团级啊!

黎政委很生气。

他生气的不是徐则嘴硬,而是被他所看重苏营长,此刻就跟无事人般,站在旁边看戏。

无论对方是不是背后操手,但既是既得利益者,又是其顶头上司的苏营长,至少也应该在见到谢局长后,主动制止掉这场闹剧,而非袖手旁观。

苏营长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,可就在他即将开口之际,却莫名感到一阵心慌,就好似有什么坏事情发生了。

不禁晃了晃心神。

也正是这么一耽搁,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黎政委对此事下了定性。

“徐则散布谣言,恶意诋毁宋向党同志的声誉。”黎政委沉声道:“我先决定了,给他个记过处分,这次拉练也别参加了,马上打发回原营部,后续我会把情况报党委补一下手续。”

徐则面色惨白,他原以为最多就是被训斥几句,或是跑几圈操场,练个通宵什么。

哪里想得到竟会上升到纪律处分,赶忙向苏营长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
苏营长眉头微皱,显得有些迟疑。

但若是他毫无作为,往后怕是没人给他办事了。

“政委...”这处罚会不会重了点?

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黎政委打断了:“苏营长!尽快落实补员,免得耽误后天的拉练,明白没有?”

略带质问的语气,配上对方那双锐利的眼睛。

苏营长哪还敢多说什么,忙不迭应承下来:“明白!”

完蛋,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!

他正心情烦躁着呢,偏偏宋向党还往上添了把火。

“政委,您日理万机,孟洵这浑小子犯的浑事儿就不劳您费心了!我这就好好收拾他,治得他服服帖帖,再也没胆跟人起冲突。”宋向党说得义愤填膺,好似真是为黎政委着想般。

像是怕对方拒绝,他又赶紧训斥孟洵:“你小子精力没处使是吧?今晚不准睡觉,绕营地给我跑十圈,再值一晚岗,赶紧行动!”

“是!”孟洵答应得很是爽快。

不过他却没有选择按指令行动,仍是笔直地站在原地。

黎政委似笑非笑地看了宋向党一眼,这小子还跟他玩起心眼了。

但比起将心眼放在如何坑战友的苏连成,显然还是护犊子的宋向党更合他心意。

他点点头,对孟洵说:“念你是头一回犯错,就按宋营长说的惩,下回再犯浑,绝不轻饶!”

“是!!!”孟洵喊得贼大声,甚至还因太过激动,拉扯到了脸上的伤,瞬间疼得他呲牙咧嘴的。

差点没把黎政委给看笑了。

他摆了摆手,开始赶人:“行了行了,都别在这儿杵着碍事,赶紧洗漱去,等会儿还要集合上课!”

走进指挥帐篷前,众人都是满腹担忧。

然而出来时,各自的心情却是两极分化。

黑着脸的苏营长领着神色恍惚的徐则,扭头就想走。

“苏营长,记着啊!”宋向党在他们身后喊道:“得挑个懂侦察的来补徐则的缺,省得我回头再重新调整人手,净耽误事!”

这话可真是往苏营长的痛处上戳。

他脚步猛地一顿,哪怕是后背被不看路的徐则撞了个结实,仍是没有回头。

只闷闷地回了一句:“知道了。”

便在宋向党意味深长的“那就好”中,落荒而逃了...

“呸!”孟洵十分鄙视地对着他俩的背影,往地上吐了口唾沫:“满肚子坏水的货!原先我媳妇说他两口子闲话的时候,我还拦着让她别瞎咧咧。”

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:“现在看来,无风不起浪这话真没说错,这苏连成不是啥好东西!”

李天佑没接茬,一是身份问题,二是他真不想听那么多军区的八卦。

前阵子被刘家人缠上的无奈,还犹在眼前。

想到这里,他的思绪不自觉有点飘远。

不得不说,刘光天确实够狠,元宵都过了,仍没有踏进四合院一步,甚至连养老钱也没有给过。

哪怕被刘海中气冲冲找去单位,也不松口。

问到过节不回家,就说要值班,忙!

见他爹恼羞成怒,朝他伸手要起了养老钱,索性也翻了脸。

声称绝不会将自己的卖命钱拿去给大哥吃肉买自行车,要养老钱可以,让街道办出面立个协议,该给多少他一份不差,不过将来分家产,他也得按相应得份儿拿!

这可把刘海中气得够呛,不仅当众大骂刘光天不孝,还以为能跟在家里一样彰显霸权,脱下布鞋就想抽打对方一顿。

奈何时间在流逝,人也在长大。

上工不到三个月,却不知经历过几次生死危机的刘光天,哪还似当初那般胆怯,他也不跟对方当面争斗,而是在家属区里,跟遛狗一样,遛着刘海中跑。

咋说他爹都是长期干力气活的,纵使他更年轻,但真打起来还不知谁胜谁负呢。

一边跑,一边还不吝把刘家的丑事翻出来说,什么他跟三弟长期被打,什么他大哥攀龙附凤不成,倒把当公安科长的未来岳丈连累停职。

哦对了,他爹在其中也没少出力。

看着被气一佛出世,二佛涅盘的刘海中,刘光天内心冷笑。

他跟刘光齐不一样,本就不惦记着晋升的他,什么礼义廉耻他都抛开不管,就是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拉下这个脸跟他玩。

结果当然是不能。

刘海中是多在乎面子的人,哪怕此处除了刘光天外,无一人相识,他也丢不起这个脸。

将布鞋重新穿回去,甩下一句“我没有你这个儿子”撑脸面后,就拂袖而去。

直到今日,想起刘光天跟他说这事时,脸上浮现的冷意。

李天佑心里啧啧两声,这或许就是老人常说的报应吧!

父母不慈,子女不孝。